一些交流讨论(20190325)
(一)
【贤佳】学诚法师举报事件给佛教界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现在状况怎样?
【居士(大学教授)】我因为身处学界,与教界素来没有什么交往,所以也提供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但我觉得,总体上,此事对佛教界是一个警醒,对现行的僧阀制度是一个气焰上的打击。
【法师甲】不理者有之,痛心者有之,谓陷害有之,谓阴谋有之。相信终会大浪淘沙,风吹雨打去。
【法师乙】学诚事件的初期,影响很坏,后期的整个佛教整顿,由此可见政府重视这个问题。但还是有胆子大的还在继续,也不知何时才能大公无私地清理一次。
这么久以来,我也一直在关注这次事件,更关心整个佛教动态。去年事件发生后,佛教迎来了整顿,整顿商业化,整顿寺院建设的合法性,所以撤除了不少寺院。我个人认为政府做的合理,必定对于佛教是一次新的洗礼。
(二)
【贤佳】学诚法师举报事件给佛教界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现在状况怎样?
【法师】你们只是让学诚从会长位置上下来了,他的余毒与影响一直我行我素。龙泉寺的违建不仅没拆除,而且继承发扬学诚思想之人继续掌舵
【贤佳】除了龙泉寺违建和掌舵人,“他的余毒与影响一直我行我素”还有哪些方面的表现?
【法师】几乎现在所有指责都指向举报学诚的人。现在看来只是学诚从会长位置上下来了,交出执掌的寺院,其他没有任何影响。你们的行为成就了他身边的人提前上任接替他。
现在佛教内部一直在盛传您二位是为了篡权夺位龙泉寺才举报学诚的,我想这种谣言应该是龙泉寺的人在散谣。当时应该考虑周到,建议政府一次性解决龙泉寺学诚请辞后的问题。
【贤佳】您说“几乎现在所有指责”以及“现在佛教内部”,是指您所在的**寺僧人吗?他们不相信政府去年8月23日公布的调查结果吗?怎样“一次性解决龙泉寺学诚请辞后的问题”呢?
【法师】不是单指**寺,而是整个佛教内部。当时学诚请辞后,政府就应该不再让扭曲事实真相的人继续主管龙泉寺行政管理。您应该清楚,到现在北京龙泉寺寺院管理负责人还在跟信众说所有事情都是二位造谣生事诋毁学诚,并且说您是因造谣生事被强行赶出龙泉寺。
【贤佳】应是政府考虑大局稳定,集中处置XC,不连及其他,让龙泉寺体系和佛教界平稳过渡。龙泉寺体系和教内一些人诽谤或误解我和贤启法师无妨,关键是XC相关邪见相似法需要明辨揭破,这已有做并将继续做,随缘尽力,功不唐捐。
(三)
【贤佳】学诚法师举报事件给日本佛教界是否产生了什么冲击影响?现在状况怎样?
【佛教研究所所长(日本)】我看来,该事情在日本没成新闻,因为日本的出家人本来不算出家人。但还好日本和尚们不装做高僧,自己认为非僧非俗,和贵国情况不一样。
(四)
【居士】看到邮件,有居士说师如父母,举报就是犯戒,那请问:如果发现父亲性侵六位女子,家里兄长要不要劝诫?如果劝诫不通,兄长闭目不看,图自己清净,那家里父母、姐妹、兄弟要怎么自处?如若进一步酿成大祸,母亲自杀,姐妹、兄弟被同村人剿灭,兄长可还能闭眼独自清净?兄长天长日久可还能成佛?
话这么说吧:我在龙泉寺做义工很多年,您和贤启法师举报之前,我不知道这件事情,但是既然我在龙泉寺里,如果你们不举报,事情继续私下流传,我早晚是要听说的。如果我听说之后,必定也是拼死举报。我虽无什么大权势,但搭上性命举报的话,也会有大影响的。所以此事不是您和贤启法师该不该举报的问题,而是即便你们不举报,后面也必定有人站出来举报,我首先就算一个。
自古邪不压正,一个破了戒的比丘还能继续震慑四方,那才真是佛法不昌。如今的局面,倒是佛法显现的结果。
【贤佳】随喜辨析!我转给那位居士参考。
那位居士回复说:“请尊重我的个人生活和权利,不要再给我发送类似邮件。执着和挂碍,是成佛的最大障碍。请多精进修行为盼。” 他“执着和挂碍”相对较重,承受不了相关“负面”信息,所学“佛法”是相似法,可怜可悲!只能由其从“悲痛”中自己渐渐冷静省悟而走出。
【居士】那就回向每位诚心修行的人能得闻正法、精进修行。
(五)
【居士】时至今日,仍然在喊冤学诚没性侵的人,分真信和揣着明白装糊涂两种。前者就算公检法拿出铁证,他们也不会信,这种人不是坏,是愚痴,可悲可怜,其情可悯。
后者则大不然,简单地说就是坏!无论其出发点是什么,哪怕是所谓为佛教大局啦,为保护学佛人信心啦,等等冠冕堂皇的理由,难道为此就可以故意颠倒黑白、诽谤受害者和二贤诬告诽谤吗?这不是坏是什么?至于出发点是私心,比如为利益共同体啦,想趁势炒作出名啦等等,就更是下而下之了!
这些人的套路狡诈,似是而非,很有迷惑性,有必要揭露下。简而言之就是装着一副客观、严谨的模样钻牛角尖加阴谋论。就算公检法宣判,他说公检法判过冤案不可信,没看到铁证就不能信;公检法拿出铁证,他又说证据没有经过公证可能是捏造构陷的;铁证经过权威公证处公证,他又说公证处也可能被要求配合构陷甚至可以说专家或机器鉴定也可能出错,除非学诚认罪他才信;学诚真的认罪了,他又说学诚可能是被逼而违心认罪的,或者说学诚被迫害精神失常而说胡话。按他们的诡辩套路,任何环节都不可能百分百确定,理论上都有出错可能,所以都得存疑(他们的目的就是给大众造成学诚事件真相扑朔迷离成悬案的印象)。这说好听点叫抬杠,说直接点就是耍流氓!这正印证了一句话——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总之,学佛修道贵在修心,心地伪诈阴毒是修行大忌,比普通不信佛的人都差远了。阴德善报殊胜,反之,阴恶恶报惨烈,恐怕只能等到恶报现前才可能悔悟吧。
正信护法们固然站在正义的一边,也应该对照护学派引以为戒,要高度警惕别被他们传染上了恶习,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做事炼心,多反躬自省,多看看佛菩萨,时刻记住我们是佛弟子。人能骗得了别人,甚至能骗得了自己,但骗不了佛菩萨,骗不了因果。这个颠扑不破的真理适合所有人。
(六)
【居士(原龙泉寺义工)】去年8·1事件出来以后,我相信了。打击太大了,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因为我相信贤启法师不可能说假话,尽管寺院盛传贤启法师早就和僧团闹腾,说为了他自己私欲,我不相信。贤启法师为人耿直,就象个老师的感觉,一是一,二是二。我听过他为我们讲课。贤启法师就是那种他给你分配事,你如果没干或懈怠,他身体力行,也不督促你,他自己先干了,等你干时发现干完了,他就是这样人。我相信贤启法师不说假话,他这人不会违心。您是板板正正的人,给我们授戒时讲得清清楚楚。所以,我相信。学大出事真让人痛心,对汉传佛教真是伤害不浅。如果这事是其他法师举报,我也会和他们产生第一念头:诬陷。后期国宗局调查事情如举报一样,让我反思挺多。8月2日我就向上位发信息退出体系,感觉寺院有很多问题。后期我又去其它寺院求授皈依,个人觉得学大已失去证明人的资格。但有一事不明,那些在学大名义下求授三坛大戒的出家众是否还得从新求授?
【贤佳】依律典所说,传戒和尚破重戒,受戒者不知而心清净,受戒者可以得戒,不必重新求受。如宋朝元照律师《四分律行事钞资持记》说:“受戒法中有从破戒和尚受戒,后生疑问佛,佛为决之。生疑有四,故成四句。一问:‘汝知和尚破戒不?’答:‘不知。’(佛言得戒。)二问:‘汝知彼破戒不?’答:‘知。’复问:‘汝知不合从此人受不?’答:‘不知。’(佛言得戒。)三问:‘汝知彼破戒不?’答:‘知。’复问:‘汝知不合从彼受不?’答:‘知。’又问:‘汝知从此人受不得不?’答:‘不知。’(佛言得戒。)四问如上三句,并答知。(佛言不得。)”
您相信贤启法师和我不会诬陷,但“师父”当时是蜚声海内外、众望所归的“高僧大德”,为何不相信他不会做出那样鄙劣之事呢?
【居士】因为当时师父只是给我们一些“正能量”的东西,并且提出新鲜的理念,所以从不往那边想,再说,我们俗众哪知道那些事儿。但是从寺院后期的一些现象感觉寺院要出事,有些人看不出来。2018年年初寺院加强了网络弘法度,特别是强硬的灌输性上理念课,感觉和传销一样,我特烦,但身在水中,由不得自己,随大流吧。但明知这样学下去没有目的性,就是不出事,我也打算退出。2012年寺院盲目地发展学佛小组,假大空盛行,寺院形式主义比较严重,都不是安住在法上,后期安住在名闻上,我感觉寺院这样下去肯定要出事。果不其然,出现女学生堕楼事情。
(七)
【居士】看到辨析,有居士透露,学诚东窗事发后“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让弟子替他顶罪”(据有居士微博透露是贤*法师),令人震惊啊!出家几十年,真的一点都不畏因果吗?自己干的坏事让弟子去替包,哪有这样的师父啊!纵观历史都属罕见奇葩!如此,还竟然有人指责您俩法师:“’报四重恩’,其中就有报父母恩,师如父母,这不是犯戒吗?”到底谁犯戒?世上有这样的“父母”自己犯罪让“子女”去替罪的吗?糊涂至此!愚忠至此!
那好事怎不让弟子出面的?比如弟子写的书却签自己名字。如此,竟然至今还有那么多他的所谓“忠心”弟子们,极力维护师父并误导大批信众,昧着良心诽谤侮辱两位举报人,导致事件复杂化,令人怀疑如此“护师”是真为“报师恩”,还是怕因此失去自己的既得利益?
有位法师说:“比居士群体更令人担忧的恰恰是出家人,很多法师出于不同目的,对学诚法师的事情百般掩饰,或说这是官方陷害……”确实如此,据弟子耳闻,以上情况应是目前教界普遍存在的状况。由“学诚事件”引发系列腐败链条,面对您手撕“毒瘤”刮骨疗毒,怕引火烧身,从而毁掉好不容易建起并经营的另一个辉煌的“家”,因此憎恨并引导信众大肆攻击诽谤您,其目的无非是造势给政府施加压力,从而给有关部门处理此案带来难度。但政府岂会为其左右,当心“抱团”腐败导致“组团”落马哟!
至于指责二贤法师举报行为导致“佛教形象受创”,佛陀教诲“依法不依人”,学诚却用“依师”法替换之,佛陀教诲“以戒为师”,学诚身为佛教会长带头破戒,请问“佛教形象受创”到底谁之责?颠倒至此,实为可悲!
另,今天看到贤书法师公众号发了一篇文章《认错,有神奇的力量》,上面配了一幅图,写着一个大大的“捕”字,旁边配文字“因果面前,同样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细读之,意味深长!
https://mp.weixin.qq.com/s/oKVO8OVZRe0NSqxDCRq2ig
【贤佳】认自己错不易,认名利相关的“血亲”之错也不容易,都是正见不足,爱执深重,可怜可悲。《五分律》说:“世间有五种师,今皆现在:一者,戒不清净,自言戒净,其诸弟子如实知之,覆藏其过,以望利养;二者,邪命谄曲,自言正直,而诸弟子亦覆藏之;三者,所说不善,自言善说,而诸弟子叹以为善;四者,见不清净,自言清净,而诸弟子称言见净;五者,说非法律,言是法律,而诸弟子亦云是法。而不能使智者信受。目连!如来戒净,无有谄曲,言无不善,知见清净,所说是法,智者信受,不须弟子共相称覆。”(卷三)
【居士】确是正见不足,爱执深重。永明延寿大师有首偈说:“欲火无远近,常烧爱众生;以忆想薪力,邪意念所使;爱油助欲火,燃烧痴众生。”
本可以内部解决的问题,是学诚自己和他名利相关的弟子们失去了救治他的机会。
(八)
【居士】这期内容非常好。我看到学诚在狱中号啕大哭,我的眼睛也湿润了。这是多么不易!从您和启法师开始揭露学诚,到去年8月学诚事发,这中间多少居士和您不休地揭批,还有多年来地藏论坛和网上各师兄不断揭批藏密……。我想说,我们辛苦做这件事值了!学诚如真能反悔,那还有救。您真把师父救了。
(九)
【法师】我建议掀开新的一页,不要再纠缠于学诚了。毕竟,中国佛僧不仅仅是他一人。
【贤佳】是的,只是关注他的人多,且我相关业缘近,所以多说。事平则息。
【法师】{(释迦牟尼佛教导比丘修行的动画视频)……}请法师多多赐教!
【贤佳】随喜!似乎有两个问题:1.五蕴中的“行蕴”应指受、想心所之外的其他众多心所(及心不相应行法),特别是思心所,说为“行为”似乎不准确。2.解脱的因、果非灭除五蕴,应是灭除烦恼,转染成净。如因地修行时,弃舍色贪,但并非要弃舍自身色蕴(自杀、自焚),也不弃舍定慧心识。证阿罗汉果时,有余涅槃时仍有五蕴,可见五蕴的存在不妨碍阿罗汉果。阿罗汉无余涅槃时,心识也未灭尽,否则同于无情,修行失去意义。大乘无住涅槃更有清净妙色(佛的报身)、庵摩罗识(大圆镜智)等。
【法师】行为分为三种:一种是身体的行为,一种是言语,一种是意念的生住异灭。所以,至于心所,也属于意念的范畴。
【贤佳】是的,但五蕴中的“行蕴”等于“行为”吗?您这定义是出自哪里呢?
【法师】这是我禅悟的结果。当然,您也可以提出质疑或者是提出您的观点。但我反对读死书,或者是被经书所束缚。毕竟,一切言语,一切书籍,皆是指月手。
【贤佳】“离经一字,即同魔说”,望文生义,违背教理,不肯认错,滥牵证悟,迹涉大妄,甚是危险!恐成邪师,自误误人,诚望谨慎!直言进谏,望能谅解,并望深思。
【法师】笑。法师,经从何来?为何一部经文会有不同的几部译本?本来无有书写之经文,在有之后缘何各异?阿难尊者到底被女人难了几次?缘何延伸出几部经文?什么人才能够称之为阿罗汉?阿罗汉能够成佛吗?恭请赐教。
【贤佳】经是佛说,后世说传及结集有机缘深浅而详略差别及记忆差别,但大同小异,义无违背。佛也开许经文传述可有无关紧要的记忆差池,如《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杂事》说:“时邬波离请世尊曰:‘大德!当来之世,人多健忘,念力寡少,不知世尊于何方域城邑聚落说何经典制何学处,此欲如何?’佛言:‘于六大城,但是如来久住大制底处,称说无犯。’‘若忘王等名,欲说何者?’佛言:‘王说胜光,长者给孤独,邬波斯迦毗舍佉。如是应知,于余方处,随王长者而为称说。’‘若说昔日因缘之事,当说何处?’‘应云婆罗痆斯,王名梵授,长者名相续,邬波斯迦名长净,随时称说。’‘若于经典不能记忆,当云何持?’佛言:‘应写纸叶,读诵受持。’”(卷二十五)不应因噎废食而通废经文义理权威。如果废除经文义理权威,但依禅悟而说,如何鉴定禅悟深浅、真假、正邪?如何鉴别自称证悟的附佛外道相似法乃至邪教?
您问:“什么人才能够称之为阿罗汉?阿罗汉能够成佛吗?”是什么意趣?跟我们讨论的话题是什么关系?请您直接给出解答论述吧。
【法师】一音各解,不解释。谢谢!
【贤佳】佛已示寂,何得闻音?大小乘经文及多版本述传便是各解。背离经文明显文义,得解何依?岂是佛法?如何区别于外道乃至邪教?
蕅益大师《灵峰宗论》说:“虽胜义法性贵在亲证,傥非黄卷赤牍作标月指,示真实修行出要,何由得证胜义?试观外道,亦出家求出生死,不知正法,求升反坠,故不留心教典,饶勇猛精进,定成魔外。”(卷第二)又说:“教外别传,即教内真传,如因指见月,指非是月,不谓所指非月也。离经一字,即同魔说,不以经卷印心,何名传佛心印?又吾宗乘妙处,夺情不夺法,执着文字,须云‘不立’,若执‘不立’,妙药反成大病,却是依文解义,三世祖冤。所以仍须以教印心也。”(卷第四)
《增一阿含经》说:“(世尊告诸比丘:)今有四大广演之义。云何为四?所谓契经、律、阿毗昙、戒,是谓为四。
“比丘当知,若有比丘从东方来,诵经、持法,奉行禁戒,彼便作是语:‘我能诵经、持法,奉行禁戒,博学多闻。’正使彼比丘有所说者,不应承受,不足笃信,当取彼比丘而共论议,案法共论。云何案法共论?所谓案法论者,此四大广演之论,是谓契经、律、阿毗昙、戒,当向彼比丘说契经、布现律、分别法。正使说契经时,布现律、分别法时,若彼布现所谓与契经相应,律、法相应者,便受持之。设不与契经、律、阿毗昙相应者,当报彼人作是语:‘卿当知之,此非如来所说。然卿所说者,非正经之本。所以然者,我今说契经、律、阿毗昙,都不与相应。’以不相应,当问戒行,设不与戒行相应者,当语彼人:‘此非如来之藏也。’即当发遣使去。此名初演大义之本。
“复次,比丘!若有比丘从南方来,而作是语:‘我能诵经、持法,奉行禁戒,博学多闻。’正使比丘有所说,不应承受,不足笃信,当取彼比丘而共论议。正使比丘有所说,不与义相应者,当发遣之。设与义相应者,当报彼人曰:‘此是义说,非正经本。’尔时,当取彼义,勿受经本。所以然者,义者解经之源,是谓第二演大义之本。
“复次,比丘!若有比丘从西方来,诵经、持法,奉行禁戒,博学多闻。当向彼比丘说契经、律、阿毗昙,然彼比丘正解味,不解义,当语彼比丘作是语:‘我等不明此语为是如来所说也,为非也?’正使说契经、律、阿毗昙时,解味不解义,虽闻彼比丘所说,亦不足誉善,亦不足言恶。复以戒行而问之,设与相应者,念承受之。所以然者,戒行与味相应,义不可明故,是谓第三演义也。
“复次,比丘!若有比丘从北方来,诵经、持法,奉行禁戒:‘诸贤,有疑难者,便来问义,我当与汝说之。’设彼比丘有所说者,不足承受,不足讽诵,然当向彼比丘问契经、律、阿毗昙、戒,共相应者,便当问义。若复与义相应,便当叹誉彼比丘:‘善哉!善哉!贤士!此真是如来所说,义不错乱,尽与契经、律、阿毗昙、戒共相应。’当以法供养得彼比丘。所以然者,如来恭敬法故,其有供养法者,则恭敬我已。其观法者,则观我已。有法则有我已,有法则有比丘僧,有法则有四部之众。
“……诸比丘!当持心执意行此四事,勿有漏脱。”(卷二十)
此经文您如何得解呢?
望文生义,本是小事,不肯认错,乃至滥引禅悟掩饰,便是大过,潜害深巨,难免堕邪,所以我费时“追击”,望能深思,不负我们的交谊。
【法师】微笑中。谢谢。但是我还是坚持我所认知的观念。我想,这应该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法谊吧?
【贤佳】阿弥陀佛!是的。
(十)
【居士】弟子看到一篇文章,是有一位笔名“众觉”的人(不知具体身份)对PY居士在中国佛学院最近的讲课进行批驳,然后另外一位高居士又对“众觉”反批驳。里面提到学诚事件和您最近对《广论》的破斥。文章有点长,弟子把链接给您,然后弟子把有关学诚和《广论》的部分摘录给您参考。持这种观点的现在很普遍,就是,赞成揭发学诚,但不赞成批驳《广论》以及藏密。
https://mp.weixin.qq.com/s/WQ5mY_0qPQm6v_pSsQw-DA(《为PY辩护:中国佛学院讲座评论之评论》)
“众觉”批驳PY:在讲中国佛教的国际弘法情况时,PY在PPT上播放了多张北京龙泉寺在国外所建寺院及原龙泉寺住持学诚法师的的照片,并解释说学诚事件后,人们不应该攻击藏传佛教。——PY此举甚为不妥,在学诚事件发生后并未久远的敏感期内,到中国佛学院来做讲座,PY不应该当众提起中囯佛学院前院长学诚法师的事件来说事。
高居士评:诚如众觉先生所说,PY是在讲中国佛教的国际弘法时贴出当时北京龙泉寺住持学诚法师照片的,这是个历史事实嘛。学诚当时就是龙泉寺住持,而龙泉寺的国际弘法轰轰烈烈,举世皆知。学诚以十来种语言发布微博,也是有史以来第一人。这些都是事实,在讲中国佛教国际弘法时无法绕开。至于学诚后来出事,那是另一回事嘛。不能因为他后来出事就否定历史事实呀。在谈论当代中国佛教时,学诚是个绕不过去的人物。在将来续写中国佛教史时,学诚也是个绕不过去的人物。至于对他的评价,那另当别论了。众觉先生,别大惊小怪,您这样嚷嚷,还以为是“非典”袭来了呢。在学诚事件后,我也注意到汉传佛教界少数人对藏传佛教的攻击,把学诚出事归结为修学《菩提道次第广论》和密法,这就有失公允了。《菩提道次第广论》和密法在藏地流传多年,在汉地流传时间也不短了,修学的人大把大把的,怎么能把学诚事件的根源归结到《菩提道次第广论》和密法呢?再说了,宗教之间和宗教内部可以对话,但要平等地和平对话,意气用事就不对了。从这个角度讲,PY的说法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贤佳】PY和高居士所说情有可原,是基于对藏密和XC的粗浮认识而说的。流传时久,信受人多,并非就是佛教正法,否则很多外宗教比藏密流传更久、信者更多,岂是佛教正法?藏密的依师法、男女双修法、诛杀法等偏邪法并非佛法,批评这些偏邪法并非是批评藏传佛教,而是为汉传、藏传佛教正本清源,救护汉传、藏传佛教,也是救护汉藏信众法身慧命并护国安民。XC发淫秽短信、作性侵,一些尼众忍默乃至顺从,以及一些弟子协助及事发后维护,正是基于《菩提道次第广论》宣扬的依师法及其导向的藏密男女双修法,这是不可否认、掩饰的。《菩提道次第广论》还有与男女双修法相配套的应成派“中观”邪见作为核心宗义,蒙蔽、毒害深广,宜应明辨。可参看文章:
《〈广论〉十宗罪—龙泉寺将汉传导归〈广论〉乃全面灭法之举》
https://mp.weixin.qq.com/s/-UGHfq4U0oGeY1_0BjsHVg
《佛教快讯三则:小牛法王弟子邪见为双修辩护,索达吉弟子圆融失败,龙泉寺继续弘扬〈广论〉》
https://mp.weixin.qq.com/s/797Mwg9yvXc8nntwVstJyw
XC的国际弘法是基于张扬个人而张扬汉传佛教的形象,其实所弘之法主要是其鸡汤文、相似法和夹带邪见的藏传“菩提道次第”,并非汉传佛法。且其丑闻败露,国际讥议,大损汉传佛教形象,也有损中国文化形象。若作为汉传佛教国际弘法的代表来宣讲而不指明其虚妄、败坏,是显示知见不正、认识不明。
(十一)
【居士】(20180816)1.佛门内的事情,怎么到头来竟然还要依赖世间法解决?
2.密宗毕竟是世间法承认合法的,有一些大德不认可,也有高僧认可,还有一些高僧是中立的,仍属学术争议,非定论。佛协会长融会各宗。
3.双修,空乐双运,关键是射与不射。证据不足。
4.从单纯的佛学专业素养来看,与其性生活关系并不影响大。若他世俗中人,发生性关系行为,也不影响他学术上的水准的。他若水准低,又怎会有你们长期的追随?
5.邪师一说不妥当。他若是邪师,他的教义岂非是邪教?追随他的,包括你们,岂不是邪教徒?
学诚和尚如今终于空了,过去遇他不上,高不可攀,如今仍想拜见,盼告所在,以了宿愿。
【贤佳】1.依戒律所说,恶比丘有大势力,僧中不能举治,可请由王臣(政府)治之。2.可详阅举报材料。3.可详阅举报材料。4.学术与道德、佛法修证可以无关。5.部分有邪,非一切邪,另外伪善欺诈。他被软禁在一座寺庙,难可会见。
【居士】(20180818)高层在这么短时间内作出指示,不觉得另有情况吗?要知道,你们反映的都是重大情况,岂是十几天可以有调查结论的?这不符合世间法的游戏规则。
是不是可以大胆假设,学诚法师是基于西藏地区国家统战工作的秘密工作需要,深入藏密,承袭密宗认可,成为密宗领袖,进而取代或淡化班、达之类的影响。现在,达外逃,声称转世不在境内,对国家威胁很大,藏独势力活动频繁。您怎么知道,学诚法师不是在执行特殊任务而深入修密呢?
数名女尼发生性行为,并非极乐寺全部遭殃。男众管理并不混乱。否则,哪有你们这么长久持戒修行上好环境与平台呢?
我始终觉得事情蹊跷。淫欲破戒,为什么在这么小范围伤害?为什么道场大体上还是清净的?为什么身边的人包括你们还是清净的?为什么这么短时间隔离软禁,有指示,给结论,而不是监察、逮捕?
【贤佳】举证明确,很快就可确查。您所说的是猜测,多闻阙疑吧。
【居士】(20180906)人一落难,便遭全盘否定,世间如此。依我看,学诚法师的慧根远在批判他的人之上,也远在迷信他的人之上。至少,我是远远不如的。
学诚法师于藏密的修习,从观空法师任教中国佛学院已经种下种子。于国家大局,藏密是不可能加以否定的。爱国不是一句空话,爱国就要爱藏密,就要融合藏密。学诚法师原本具备统领八宗,成为世界宗教领袖的可能,这样才能消除DL等外逃藏密成员的影响,让宗教问题融入到民族大义、统一大业、天下大同的事业中去。
学诚法师的所有行为,是政治因素,绝不是龙泉寺本身的系统因素,所以根本不能定义为邪教。他没有组织淫乱,而是个人的藏密修行,百多尼众仅取其六。射精有否,即使是明妃自己的事后短信描绘,亦未有证实。射了,即入地狱;不射,便是无上瑜伽。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修行修身,那就看结果是否能修得金刚身。
(十二)
【居士】昨天我去一个朋友家,她要我去参加菩提学会的学佛学习班,学习藏传佛教——密宗,说参加了学习对我有好处:“去通过学习后你会觉得班上的辅导员、师兄们都很友好,心态也好,大家学习都积极,班上师兄们都热心,经常有助念、放生、集体回向活动。”还说都是正规的,每次这些活动都是按照上师编写的各种仪轨来进行的。我知道,这位朋友是通过她长期在色达佛学院学习后介绍她去菩提学会学习,她已经学习了一年了,感觉好,每天学习功课、看法本、念咒,所以叫我去学习。回到家我查了下,对密宗的说法褒贬不一,对密宗各种咒语,甚至对朋友说的上师也是如此。我被弄迷糊了,所以请教师傅。
【贤佳】随喜谨慎查辨!可再多了解,多闻阙疑,审思明辨。可参看《一些交流讨论(20181102)·(六)》、《一些交流讨论(20190309)·(一)》、《一些交流讨论(20190321)·(十八)》。
(十三)
【居士】《起底喇嘛教控制信徒的常见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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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邪教,怎么去区分邪教,邪教的危害是什么?》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2239811#answer-5119072
(摘录)〖何为邪教〗1.思想控制
有专门的教育洗脑机构,无论教徒还是非教徒,必须学习教主的教规、教义之类的思想著作,目的是洗脑统一思想、控制思想,培养邪教接班人、拥护者和打手。其他思想皆视为异端,予以打击和消灭。
2.信息控制
有专门的信息宣传控制机构,控制所有信息来源。信息渠道由邪教内组织掌控,所有的信息发布必须在邪教内组织的控制下,以防滋生其他思想导致教徒和非教徒变节,危及邪教的存在。
3.妖魔化外界
有专门的邪教宣传机构,把外界描述成敌对和危机重重的世界,篡改历史,黑白颠倒,制造对外界的抵触和恐惧,断绝邪教徒对外界的向往,妖魔化所有对邪教不利的国家、个人、组织和行为。
4.神话教主和邪教组织
有专门的宣传机构,把教主和邪教组织塑造成伟大、光明、正确的典范,神话成所有教徒和非教徒的希望,掩盖所有不利于教派“光辉形象”的肮脏历史。
5.活动区域控制
限制活动区域,所有教徒、非教徒均不得擅自离开邪教组织所划定的地区,从一个地区到另一个地区必须经过邪教组织的严格审批,确保所有人难以接触到不一样的思想。
6.教派控制
邪教自命只有它一个教派是至高无上的,把自己说成救世主,其他教派必须认可其非法地位和遵从其领导,保证其教派的独一无二。
7.生存资源控制
所有自然资源,包括教徒和非教徒的生存资源、职业,都在邪教的操控之下,供邪教集团和他们的子弟们享用。任何不利于邪教的行为,皆面临着无法生存的悲惨境地,从生存层面断绝邪教被消灭的可能性。
8.强行入教
所有人在幼儿、小学时期就被诱骗,被编织的邪教神话洗脑,强灌热爱邪教,宣誓加入邪教。在整个成长期间,不间断地用各种生存资源诱导非教徒加入邪教或者教徒升级其教派等级,以保证邪教成员的来源和其继续存在。
9.暴力机构私有化
邪教必定将本属于国民公有的暴力机构私有化为邪教所有,动用其属下的宣传机构制造各种借口将暴力机构据为己有,并动用其属下的教育机构培植出被洗脑的私有化的暴力机构,培植出大批无独立思维能力、无是非判断能力的肉类机器。
10.虚构灾难,美化未来
虚构外界都是灾难,宣扬没有邪教的存在就一定社会大乱,宣扬在邪教教主的领导下一定会创造出一个美好的未来,极力掩盖和压制邪教曾经的肮脏历史和现实越来越恶劣的真相。
11.残害生灵的事实
邪教必定有大规模残害生灵的历史和正在迫害生灵的事件正在进行中。在残害生灵方面,对生灵的摧残是大规模的、有组织的、严密的、制度化的。在信息控制、思想控制、活动区域控制、教派控制、生存资源控制和暴力机构私有化等多方面的结合下,这些真相难以揭发和传播。
12.邪教核心成员富可敌国
邪教组织核心成员掌握着绝对的权利和财富,其采取的所有手段最终目的都是为了保证邪教核心成员的利益最大化和图谋永久享有此利益。高级邪教成员把自己的子女、大量资金输送到国外,一旦邪教崩溃,这些邪教人员将逃亡国外。
(十四)
【原极乐寺比丘尼】亲身经历了不如法受戒给自己带来许多尴尬和痛苦,又看到解决之途障碍重重,我越发感到,这个问题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因此我不再仅仅是想解决自己一个人的受戒问题,而是希望能积极改变这种不如法受戒的现状,让更多人都能免离这种痛苦,也还佛教和戒法的清明,尽力改变尼众“无戒满洲,正当今矣”的状况。由此,我生发出两个心愿:
一是希望能促成尼众受戒制度的改革。
为何不如法受戒的“比丘尼”有产生的空间,我觉得跟现在三坛大戒的授戒方式是直接挂钩的。对男众来讲,在一个月内完成三坛戒的传授没有问题,符合律制;但对女众来讲,在仅一个月的戒期内传完三坛戒,本身就跟律制相矛盾。
有条件的尼众寺院,会在内部进行符合律制的次第授戒,但这种寺院毕竟是少数,大部分人受戒还是只有通过向中佛协报名,参加中佛协统一安排的三坛大戒传授,那么这些人就必然会进入到不如法受戒的程序中。加上戒牒是由中佛协认证、派发的,出家尼要找寺院入单依学,得凭借戒牒,而只有参加统一的“三坛大戒”,才能得到戒牒。戒牒必须通过受“三坛大戒”得到,而尼众的“三坛大戒”本身违背律制,这是一个悖论。不解决这个问题,不如法受戒之“冒牌比丘尼”势必层出不穷。
中佛协明文公布的尼众受戒条件有一条是“剃度后在寺院修行两年以上”,此内涵应是与“两年式叉尼法”相契合的,可“三坛大戒”的存在,实际上则把至少两年的“戒前修行期”压缩到一个月,这又是一个悖论。这还不算有违背此条件报名受戒的情况。
所以,要从根本上解决尼众不如法受戒的普遍现象,我有个设想是:相关管理部门最好能把尼众的“三坛大戒”进行符合律制的细分,次第传授,每个位次有相应的证明(证书),有前一位次的证明并达到应有年限后,才能进行下一位次的受戒,而不仅仅是单独一本“证明”受了“三坛大戒”的戒牒了事(对男众可以)。
这样的改革思路不知是否可行,即使可行,要改变现有“惯性”,也定非一朝一夕之功,但我愿意用我的有生之年去努力。
第二个心愿,是希望有朝一日能解救极乐寺的尼众,我昔日的同修。
也许现在身处迷局当中的很多同修,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可“解救”的,但以我现在的认识,我很为极乐寺尼众的未来担忧。
如果极乐寺不能切实、系统开展戒定慧三学的修持,长期保持对一个远距离的“师父”的虚幻精神联系(况且此“师父”已破戒,不名为“师父”了),长期以“做广大佛法事业”作为出家生活的重心(尤其是僧众自身根基没扎实就广开各种“弘法利生”、接引信众的平台),那么很难想象,再过二十年,现在僧团年龄最大者达到七十岁,相当一部分人达到50-60岁的时候,如果大家没有形成真正的佛法积淀,也不再有年轻时的精力和体力去“做事业”,靠什么来维持“修行”生活?(“再过二十年”是保守估计,甚或过十年问题就会显现——如果现状不改的话。)
基于这个认识(不知是否合理正确),我总是在想,我能为此做些什么?我希望自己能够如法受戒学戒,树立正知正见,夯实佛法基础,这样,当有一天极乐寺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就有能力站出来。当然,也许极乐寺永远不需要我的帮助,也许我所忧虑的问题日后都会有其他的途径解决,但从当前的缘起来说,因为看到未来可能发生的问题,而我有着业缘责任,因此我觉得不应因为有这些“也许”而放弃发心,哪怕有一线希望,也要去努力。
这两个心愿,哪怕第一个心愿实现的希望渺茫,那么至少第二个还是有一些可能的。但不管是哪个心愿,我觉得前提都是我能如法受戒学戒,这是起码的条件,否则难以让人信服。
我接触过一些受过式叉尼法且出家多年的正规比丘尼,和她们交流不如法受戒的问题,我原本以为她们会很同情这种现状,但感觉她们并不把这太当一回事(当然我接触的少数人不能代表全部),也许见惯不怪了,或者因为对现状无奈而“随顺”了。因此我觉得要解决这个问题可能还是得靠有过“切肤之痛”的人。如同一些医者,往往是因为自己或亲人体弱多病,发心钻研医术而取得成就。
活到现在,出家到现在,除了偶尔刻意造作,我一直没觉得自己真实发起过什么大心,直到目前为止,这两个心愿就算是我最大的发心了。当基于大的发心去看待这件事时,尽管从表面看我追求的结果还是和过去一样是希望如法受戒,但我感到自己内心的境界已有所不同,也不再那么畏惧会有这样那样的阻碍(当然,也免不了退缩、动摇)。只是不知道我的心愿、我的想法是否现实,是否能成为一个努力的方向,会不会过于幼稚、过于理想化?
以上所想,恳请听听您的意见和观点。
【贤佳】您的心愿很有意义!值得就此发心和努力。非常随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