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达吉讲“六种成就”的九个错误

索达吉讲“六种成就”的九个错误(赏花人2019-09-10)

第一,名所指义诠释错误

索达吉解释“如是”字面意思时,说佛陀如理如是地讲法,弟子如理如是地记录。解释“如是”时,索达吉只是在“如是”前加一个“如理”——如理如是,跟“如是”本质没有差别,因为如是并没有说出如什么、是什么。

当“如是”指教理行果等法时,即指《楞严经》十卷佛说之法。

名所指义未说。其实索达吉未必意识到“如是”二字有指“法”与指“信”二种差别用,索达吉始终只是说信心成就。此处是退一步,假设他知道。

第二,名所指义未说,索达吉说“如是”表示信心成就,信心成就所以如是记录下来了

当“如是”不直指法,而直指信时,此时“如是”二字的内涵,为“是这样的”,或者“这样说是对的”之意。即表听者在主观上对于说者所说法的态度,即信受、随顺之心态。

索达吉没有说当“如是”表信时,应该怎么解释。

名所指义未说。

第三、四、五、六,对“我”之内涵误说、错乱说

索达吉说“我”有四种:凡夫是有我执的,外道是边际的我,圣者的假我,究竟成就的真我。

此处又有四处错误:

㈠凡夫与外道的区别,并非如此,而是凡夫、外道皆有我执。凡夫多执五蕴为我我所,外道执大自在天能主宰世间或者时方微尘等出生世间之邪见。

俱生我执一切凡夫都有,分别我执则外道更复杂。“我”为常一、自在、主宰义,具邪因缘、无因缘等邪见之外道,认为有其他主宰世间之物。

㈡说外道的“我”时出错。外道因为产生了邪因缘、无因缘等错误的因缘观,会执大自在天为我,或时方微尘为我。索达吉说外道是“边见”,此说错误,因为凡夫也有边见的。有我见就有边见,边见凡夫亦有,并非外道特有。等于索达吉没有说出外道我见的特色,且说错了。

㈢圣者的假我,索达吉没有说假我内涵。假我即以缘生五蕴为体,已达五蕴缘生缘灭无主宰,唯善恶染净因果,只是随顺世间以五蕴名为我,故名假我。

佛陀的真我,索达吉也没说什么真我。真我非有一独立、实有存在之物,乃指佛的大自在。自在义为我,《涅槃经》“八自在我”即明此义。

㈣对阿难所说之“我”解释错误。本经中,阿难听了前三卷就开悟圆教义,索达吉说这里的“我”是阿罗汉的假我,此说错误。此经之“我”,若说具体所指,即当体即如来藏之自在我。虽阿难未彻证,而体性应归属圆教真我。

第七,对“一时”解释错误,或根本未解释

“一时”为众生善根福德成熟,机缘所感,佛陀应化为其说法,讲法从始至终为一时。论本经,十卷皆属一时摄。

索达吉解释时说,佛法无论在过去、现在、未来都适用。这种话含糊其词,话没错,在此处确没有意义,也没有指出佛经中一时的确切含义。

第八,未释“室罗筏城祇桓精舍”

索达吉解释说,是讲法的地方,然后绕了一大堆,说佛与这个地方比较有缘,而为什么有缘未说。

藕益大师文句:“室罗筏城,或云舍卫,梵音楚夏之别。此翻丰德,亦翻闻物,亦翻好道,即憍萨罗国之城名也。祇桓者,本是祇陀太子之园。梵语祇陀,此云战胜。精舍者,给孤独居士为佛及僧所构精修梵行之处也。”

此城名为丰德也好,好道亦好,都是善根福德因缘深厚的表示,这是佛陀在此城安住较久的根本原因,机缘成熟故。

第九,杂说:六种成就皆有证信用,索达吉亦未说

随顺世间的时间、地点、人物(说法者、听法者)等介绍,皆有证实确有此事(佛说《楞严经》)之用,皆有成就听者信心之用,非唯“如是”二字也。索达吉亦未说。

又,索达吉此讲共约70来分钟,正式消文时间为10分钟左右,其余时间都是废话。对于六种成就也就是泛泛而谈。如果认真说清楚六种成就,一个小时也不够。此为态度之错,一切错之根本。

不奢望索达吉能够讲多好,至少一堂课应该以清楚解释经文文句为主,而索达吉在40分钟左右才说“现在正式开始讲经”,然后念了通序(相对本经别序)的六种成就,也就是十来分钟。然后又开始扯:“印度科技……虽然好……晋美彭措……龙树菩萨真了不起,我们都佩服!”。

诸有缘:索达吉已经很明显不会认真讲经了,一堂课近七分之六时间东拉西扯,只有近七分之一时间消文。消文也是泛泛悠悠,漏洞百出,根本法义潦草带过。

索达吉把轻率对待《楞严》,近于戏说地对待汉传大经的方式与气氛,缓慢地植入听众内心,从而消解了《楞严经》的严肃性、“四种明诲”的严肃性。

索达吉的《楞严经》不值得看、听。辨别能力不够的人,对索达吉的东西看多了、听多了,不仅知见会糊涂,乃至偏邪。索达吉那种以戏说、散漫、轻率的方式表现自己“超越、不着相、圆融”的恶习,也会慢慢熏染心识。熏习多了,麻烦。

“四种明诲”和“五十阴魔”中关于淫欲堕落的文字是要关注的,索达吉怎么讲,大家心里肯定有数了。不过大家也做好准备,就是汉地愚痴邪见的大量四众(索粉),依然会帮助索达吉推广这种夹邪见的讲义。